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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別:復刊第65期    發行日期:2021/09/15
寫景寫人也寫情《與君歌》走出古偶劇新境界
出處:主編溫靜    日期:9/15/2021

 

傀儡皇帝、天真女主、全員腹黑、正反派勢均力敵……當這些標籤聚合在一部古裝劇中時,那大概只有一個詞語能夠形容——非典型。

的確,《與君歌》並非一部可以用常規類型定義的作品。它有宮廷鬥爭,也有浪漫愛情;它講殘酷與現實,也講成長與救贖。將各種矛盾扭成一股繩,形成獨特氣質的《與君歌》。

讓大興王朝有史可依

古裝劇作為一種創作積澱頗豐、文化底蘊深厚的類型,故事的情節設計、情感展現皆有豐富的發揮空間,但與歷史邏輯的合轍又是這一類型的特殊要求。

“從遠古到明清,我們有著五千年的燦爛文明。如今,我們需要的是打開新的視角,用新的方式,將這些豐富的歷史文化遺產,展現給廣大觀眾。”在趙立軍看來,如今的古裝劇仍需要依託于歷史文化,“只有厚重的歷史感才能保證劇集的根基,否則一陣大風就會把它吹散了。”

《與君歌》的解決辦法是,先用最直接的視覺符號為觀眾定位劇集的歷史座標。

《與君歌》脫胎於短篇小說《劍器行》,故事發生在唐末。在製作上,《與君歌》也以唐末景象為底,並由此進行合理的改編,最終設定了風雨飄搖的大興王朝。

開篇以來,從工雅典麗的齊焱(成毅 飾)寢居,到綠意滿滿的珖王(韓棟 飾)木屋,從暗藏危機的紫衣局,到黑石壁壘的將棋營,再到機關重重的玉真坊,劇中的各類場景特色鮮明。甚至連街邊的“呂記野味”,蔡氏酒肆鼎鼎有名的面,都有歷史可依。

劉國楠電影出身,在拍攝過程中,他總是不自覺地想要為劇集加入一些值得反復品味的細節。其中,頻繁出現的俯瞰空鏡便是他特意為之。

“相對於被譽為‘精神食糧’的電影,很多人認為電視劇更像是‘速食’式的大眾娛樂,但無論如何定義,古裝劇還是要有宏大的世界觀。我們經常講,舉頭三尺有神明,所以我希望在講述善惡爭鬥時,可以以一種更高維度的視角來審視這一切。”在劉國楠看來,這個視角,可以理解為觀眾的審視,也可以將其定義為《與君歌》價值觀的一種展現——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

除此之外,《與君歌》中不乏一些借用服化道來推動劇情發展的隱喻細節。

例如,仇士良(何晟銘 飾)給齊焱準備了兩套冠服,一紫一黑。皇帝穿的冕服為黑色,紫色是官服。仇子梁拿出這兩件衣裳是在試探齊焱,齊焱便只能穿紫衣來表示忠心。

齊焱寢宮中有一個櫃子,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些物件,有帶血的手帕,也有裝在盒子裡的毛筆——其實這些都是在朝露之變中死去之人的遺物。

服化道不僅與一部劇的視覺呈現相關,也與主題表達和文化內核相關。高新傑認為,這也是《與君歌》最大的創新之處:“在有限的預算裡不斷提升畫面的美感,把性價比提升到最高。”

 

正是靠這些製作考究、富有東方美學的服化道,《與君歌》才能在歷史感上牢牢紮根,讓主角們的傳奇故事跨越時空呈現在觀眾面前。

好好寫“人”,不落於俗

2012年編劇接到改編任務,到2017年成稿,再到2020年投入拍攝,《與君歌》的開發一直處於反復與磨合的螺旋式上升狀態。

從最初的武俠與宮廷結合,到如今的懸疑和情感並蒂,觀眾審美幾經更迭,《與君歌》的劇本也經歷了漫長的創作與修改期。在高新傑看來,這其中的每一環節都是複雜的選擇題。

但對於十四闕而言,這近十年來不論劇本怎樣修改,她始終堅持的一點是,電視劇最重要的是人物,人們會忘記故事情節,但會記住人物。

在劉國楠看來,《與君歌》從來不是“打怪升級”模式,它的故事發生在盛世之後,基調是沉重而充滿悲劇色彩的。

經歷了朝露之變的大興,留下了太多冤死的忠烈亡魂。但即便如此,朝堂之上似乎依舊沒發生什麼大變化:宦官依舊把持著朝政,掌握著實權,皇權名存實亡。與五年前唯一不同的,如今的傀儡從文宗(韓承羽 飾)變成了齊焱。

齊焱是身不由己的天下之主。在這個人人處心積慮的朝堂之上,身處於萬丈天宮峭壁之頂的他知道身居高位有多難。這也意味著,比起以往那些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梟主,齊焱這個傀儡皇帝的處境不允許他有外露的鋒芒——他連拉弓練劍都只能在四下無人時偷偷地來。

高新傑認為,這也是齊焱不同於其他作品中皇帝的一面:“齊焱是一個陰沉的君王,他有他的正義,但為了他的國家和他的子民,他的正義是要不擇手段、不惜一切代價的,這是完完全全的帝王之志。”

這樣的一個皇帝,是此前同類作品中鮮有嘗試的。因此,為他配一個怎樣的女主,讓《與君歌》的主創費心不少。天真型女主人設在古裝劇中並不新鮮,但對於《與君歌》而言,程若魚(張予曦 飾)卻意義非凡。

上一屆執劍人給齊焱最印象深刻的是一生只說三句話,那是真正為帝王之志服務的利器。但他所遇到的執劍人,相比於一把所向披靡的武器,更像是一個真真實實存在著的人。她讓齊焱能夠放心地露出柔軟的一面,說出“朕等著你救”這番話。

趙立軍解釋到:“齊焱經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,他不能相信任何一個人,哪怕他身邊最近的人。但是程若魚卻是一個極度單純的角色,她其實也是劇裡這麼多雙面人、三面人中,唯一一個正直、善良、忠誠的單面人。她就像黑暗中的一束正義之光,這樣一個人出現在齊焱面前時,帶來的震撼可想而知。”

這種彼此成長與陪伴的情感才足以讓人信服,才經得起觀眾的剖判與探討。

用價值觀勾連古今

如何讓古代的故事與現實對接頻率,是《與君歌》創作時面臨的一大難題。

這也是趙立軍在接觸劇本之前所擔心的問題。此前,他鮮少執導同類型古裝劇,此次接下《與君歌》的劇本,正是被書中人物所傳遞的情感與能量所打動了。

“我在創作上,始終秉持的原則是劇集一定要傳遞出正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。”在齊焱等人的成長過程中,趙立軍讀到了與現代人相通的情感,“只是他們換了一個時空,經歷了現代人不曾經歷的生死。”

從程若魚成為紫衣局執劍人開始,她與齊焱並肩經歷了太多的真真假假、虛虛實實。每個人不論是自願還是被迫都深陷於這盤棋局裡。人人都在下棋,人人都是棋子。局中局,計中計,碟中諜不斷。而他們中究竟誰能成為登頂之人,誰又只能任人擺佈做犧牲品,目前看來依舊是迷霧重重。

唯有一點清晰的是,這兩個彼此依靠、互為後盾的人,在危機四伏中相遇,卻因為內心深處對真情、真心的渴望牽手相持。

這些情節設計都從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偏好情感張力的受眾,也消弭了古今的時空距離。因此,與其說反轉是劇集亮點,不如說合乎人物內生情感邏輯,讓劇情的每一步都能因果自洽。

而這也是十四闕在劇本創作階段便強調的一點,“我覺得觀眾最喜歡的永遠是真摯的愛情。80年代,愛要加上不渝;90年代,愛要加上知心。現在……愛還要加上平等。這些定語是隨著時代在不停發展和變化的,但本質始終不變,要‘真’。”

當然,這種精神不止體現在齊焱與程若魚的愛情上。在劉國楠看來,所謂“與君歌”,其中的“君”,是皇帝,也是劇中每一個真正維護著家國平安的人。

“真的在去拯救家國、維護家國的時候,其實是需要人們用真摯、忠誠的態度去彼此協助的。能夠捨生忘死的,都可以稱得上是‘君’。”

齊焱與程若魚、與皇兄文宗、與皇叔珖王、與李德昀(何中華 飾)……他們之間都是互為“與君”關係。

甚至包括仇煙織(宣璐 飾)。因為背負著仇恨,她不得已只能成為最不想成為的人。但她多年沉浮,只為報仇雪恨的堅韌心性,同樣令人敬佩。

“他們都要歷盡滄桑,踏上命中註定的道路,於是有了掙扎與權衡,有了生離與死別,有了拋卻與擔當。” 

所以,不論各方意見如何,高新傑始終希望《與君歌》能夠傳遞給觀眾態度:“我們永遠要懷抱著正義與善良去面對一切,這種情感是可以穿越時空的,也是本劇想轉達給觀眾的一種力量。”

這樣的立意和故事,放到當下的古偶劇版圖上,是稀少的反類型故事。這些年,我們在古裝劇中已經見識過太多濃情蜜意,而《與君歌》則明確了要與單調的幻夢告別。

無論是少年帝王逆風翻盤的“燃”,還是“腹黑皇帝愛上我”的“甜”,抑或是身不由己的“虐”,對於《與君歌》的主創團隊來說,都是不可或缺的敘事手段。

但最終,他們希望傳遞的,是關於成長、初心、信仰與反抗的現實精神。這一點,或許才是能讓年輕觀眾產生共鳴的根源所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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